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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集合15篇

來源:女友組    閱讀: 1.03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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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會接觸到散文吧?散文不講究音韻,不講究排比,沒有任何的束縛及限制。你知道寫散文的精髓是什麼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散文隨筆,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散文隨筆集合15篇

外面下着雨,颳着風。有點吵無法入睡。耳塞帶起聽歌。最近想了很多…人生在世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逼不得已。不努力不去拼誰會看你一眼,不爲別的。爲自己活的精彩活的有價值也不妄赤裸裸的來這一遭。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就看自己躍不躍過這道砍了,你躍不躍其實都是一樣,問題已存在無法改變和抹滅,選擇很重要就看你是躍還是不躍,結果卻會是不同不一樣。人都會不斷的成長不斷的昇華,經過一番歷練慢慢的都會懂得什麼是人和生。人就是做人,生就是生活。兩者結合就是人生酸甜苦辣柴米油鹽醬醋茶。不管成功失敗與否都離不開這幾個字!知足常樂滿足爲樂,好於不好沒有標準也沒有終點。只能說沒有最好,只想更好!執念侵入骨髓稀釋着血液覆蓋思維。堅持不懈心心相印牽連着跳動的脈搏。很多時候堅持了不該堅持的,放棄了不該放棄的。但也唯獨有這份堅持纔會有所得,有得必會有失!人之所以快樂不是你得到的比別人多,而是你計較的比別人少!拿不起拿起放不下放下這過程很漫長很折磨。時間不能說明什麼,卻能證明一切事實!

透過綠色的純淨,彷彿看到了窗外蘊育着美的大自然。十五載歲月裏,這位強壯的青年似乎蛻變成蹣跚的老人,帶走了原本太多多彩的生命……無意裏,純淨的綠色似乎脫離了時間的軌跡。

小時候的綠色,停留在躺在太婆吱吱嘎嘎藤椅裏,坐在大片葡萄滕下乘涼,一手輕輕搖着艾草扇,一手遮起微弱的陽光。看着青色的葡萄在自然裏成長。每當端着沉甸甸的葡萄坐在小河邊,任涼爽的清水流過手,淌過葡萄。偶爾有着大膽的小魚從身邊掠過,一下子心裏溢滿了激動與喜悅。一點點吮吸着葡萄甜甜的汁水,稍有不慎,衣服上開滿了一朵朵紫紅色的小花,又在孩子本能的貪吃裏變成一簇簇,一篇篇。再後來,爲我種葡萄的外婆乘紫紅的葡萄飛走了,留給我獨自照顧這片綠色希望。而如今,藤架在歲月的侵蝕下搖搖欲墜,藤架前的小河泛起陣陣腐臭,大片的藤架死於堆積成山的垃圾。只有那麼幾條莖脈,偶爾發芽,卻還沒開花就在垃圾裏沉睡……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面對滿目狼藉,不經意間想到了去年夏日的一次偶遇。在那個如花的國度裏,兩位白髮蒼蒼的華人,在那個充滿綠意的植物園裏,竄梭着,拾起了每一個小小角落裏的廣告紙。他們用佈滿老繭的雙手,裁剪着,翻折着,變幻着。本就五彩斑斕的紙,瞬間變成了翩躚的蝴蝶,飛翔的鳥兒……彷彿就是植物園的一部分。

那多彩的生靈們,成了遊人們對於這片綠色自然最美好的回憶。

我小心從盒中取出那枚紙鳥,綠色的底紋刺痛着我的雙眸,我不停的回憶着去過的每一個地方,是否有那麼一位位智者,尊重着自然?然而,滿是失落。

“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那個時代裏的孔子,你看到的是多唯美的景色?而當下“夕露沾我衣”,“帶月荷鋤歸”也許僅僅留存在古人的詩篇。那位大宋的詩人,在唱着大江東去的時候,更不會想到他曾經謳歌過的那條被譽爲“母親”的河流恐怕再也難以負載她的子民們過份的貪慾。當鋼筋水泥的大廈,取代了參天大樹;當華燈初上,再寫不需要微弱燭光;當喧譁的音樂遮掩了天籟……驀然間我們恣意地把自己視作“萬物之靈長”而把其它的生靈踩在腳下?

綠色,是生靈蓬勃向上的生機,它來源於每一個有鮮活生命的植物,它彰顯着自然每一個小小的角落,

它折射着每一個人的善良內心。那個裹藏垃圾堆裏的不是它,那個只活在孔子浪漫句子裏的不僅僅是它,它亦活在我們一聲聲呼喚的“母親”長河裏!

綠色、那是大自然的凝華,它應與時間爲伴!

今天是農曆八月十五,是中秋節。

農曆八月十五日我國傳統的中秋節。因處於秋天的中間,故此名。在這一天天上的有一輪皎潔的明月,形如玉盤一樣非常圓,所以就有“中秋月正圓”之美稱。我國民間把圓當作團圓的象徵,把中秋節作爲家人團聚的日子,所以中秋節也叫團圓節。

我愛太陽,但我更愛月亮,那種白玉盤似的月亮。在我眼裏,太陽是個豪放,熱情的男孩,而月亮則是個溫柔,恬靜的女孩。我愛這種恬靜也愛這種優雅。再望着那輪明月,我感覺她如同天空中鑲嵌着的一顆碩大的明珠,光澤豔麗,閃閃發光;她如同一塊無與倫比而又價值連城的玉盤,純潔高雅,討人喜愛。瞧,天空飄來了朵朵淡雲輕輕地遮住了月亮,只看見在雲層中穿行閃光。她擠啊,使勁想鑽出來。一陣陣涼爽的晚風吹來,雲散了,月亮重新露出了她清麗的臉蛋,像小女孩撩開了披在額上的烏髮向大地露出微笑。我卻覺得那穿於雲層的月亮似乎更蓬勃而又富有詩意。我又發現月姑娘正用月光鋪成一條小道,直延伸到我眼前,好像是在邀請我到她的家裏去做客呢!

今天夜晚,我們一家人來到院子裏,一人搬了把小椅子,靜靜的坐着,悄悄的等着,一輪明月的升起,終於,這個小女孩露出了小腦袋,看着人們,好像還有些羞澀,漸漸的,在我們的歡聲笑語中,她,呵呵,也膽大了起來,不停地爬向天空,我們一家人看着她,像看着一塊寶玉似的,一刻也不想將眼神兒轉移。

這是,姥姥拿出一盤月餅,給大家分開來吃,每個人都笑眯眯的,一邊吃月餅一邊賞月,心裏美極了!

周圍依舊是那樣的寂靜,我也漸困了,悄悄進入了夢鄉,唯獨只有那輪明月依舊散發着那優雅,溫柔的光,依舊是那樣純潔、恬靜。好美麗的月色。

真是一個令人難忘的中秋之夜啊!

水真的把一個鎮子滋潤活了,也火了。

開山引水的地方叫寨灣。一條水奔下,扯出一匹瀑布,千變萬化的,做盡了姿態。可惜不是唐代,不然的話,李白騎着他的白鹿來了,一張嘴就是一個品牌,也不會輸於廬山瀑布。詩仙是永遠不會來了,小鎮人另有辦法。

在山崖埡口,他們修了一座亭子,專門請來開山的那個戴眼鏡的專家取名。專家眼鏡一推說:“叫‘聽水亭’吧。”於是,就叫“聽水亭”了。

那一條長堤叫綠堤,可惜沒有斷橋,沒有白娘子和許仙雨裏借傘的傳說,沒有水袖輕揚黃梅戲婉轉。不然的話,西湖又怎麼的?蘇堤又怎麼的?堤壩的那邊,是一片荷葉,在風中波盪起無邊的綠色漣漪,一到六七月間,也算得“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了,取名“千畝蓮塘”,讓人一見,想起採蓮女,想起“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的情景,以及江南如水的民歌。

小鎮的戲樓上,傳來老人們的二胡咿呀聲,是一個自樂班,唱不了京劇,也唱不了秦腔和黃梅戲,唱的是本地即將失傳的劇種,叫漢劇二簧,聲音時而高亢蒼老,時而低沉柔韌。別小看了這個自樂班,竟然驚動了縣裏市裏的專家,一羣羣挎着相機搖着摺扇趕來,聽了之後,長嘆道:“活化石啊,真正的活化石啊!”也不知說人是活化石,還是劇種是活化石。

總之,自樂班火了,上了電視,幾個老頭唱得口水拉得老長,還樂呵呵的。

鎮外的同齡老頭,一個個眼巴巴地望着,咂巴着沒牙的嘴道:“走了狗屎運啊,一條水一滋潤,風水就來了。”說過了,嘆口氣,巴巴地找到鎮裏來,死掰活扯的,要求也加入自樂班,露上一手。一來二去,一個個會漢劇二簧的都趕來了。人多了,定了制度,三六九唱戲,二四六練功,絕不含糊,不許請假。

小鎮,也隨着自樂班上了電視,一下子火起來。

旅遊界的人見了瞪大眼問,這哪兒啊?這麼古的鎮,這麼好的水,這麼精美的建築:幹嘛不搞旅遊啊?

旅遊,不是搞出來的,是旅遊者哄起來的。

也不知啥時,一羣羣揹着揹包的人出現在鎮上,個個戴着小帽,自稱驢友。驢友一波一波地來,下了車,嘰嘰喳喳的,有用相機拍古鎮戲樓的,有拍山上古寺的,也有拍鎮上的水和水邊人家的。

小鎮人不知道什麼是驢友,但很歡迎他們。因爲,他們來了,小鎮更火了,小鎮生意更火了,小鎮的生活也火了。於是他們打出一幅廣告:來微型小鎮,看水色江南。

一直,他們沒忘記那條水,連廣告上也帶上那條水。因爲,是一條水,涵蘊了他們這座小鎮啊,養活了這座小鎮啊。

小鎮人,懂得感恩。

(原創作者:餘顯斌)

猶記淺光陰

這夜,煙雨濛濛,風吹落了一地花瓣,筆下一簾月,紙上一流年,思緒,縈繞在時間之外。容顏在窗外,凝眸淺思,若隱若現,期待的視線裏徘徊,徘徊……

推開季節的窗,看陽光點點將溫暖蔓延,溫潤了心底深處的那片柔軟;輕攏歲月的薄紗,鋪開記憶的畫卷,讓快樂或憂傷,在風中消散。然,南苑與北國的季節各懷好景,當山水相阻,隔岸相望,你是否會在深夜醒來,輕問自己安之若素,將萬千繁華賞盡,攜一抹風輕雲淡,笑看流年?

南苑的冬季,天空深邃、悠遠。如諾這夜的冬雨有淡淡的月光夾着露珠的晶瑩裸露些許禪意,是否可以抱着夜色,懷着匆匆的喘息?眼眸對着煙雨,朦朧,透明我的世界,落紅無數,哀傷遍地。寒蘭,已於風中黯然,在荒蕪的年華里形成了一道道的明媚。風景如畫,青春華豔。當思念染上歲月的底色,那段一塵不染的時光,搖搖欲墜在風雨間,惹起無數思念。伸手翻開塵封的扉頁,清晰地看見那些曾爲歲月寫下最初的詩行,傾世詞章,想你如初,念你如歌。你恰似曇花一現,芳華在一霎那間綻放時,我便握住了雙手,便匆匆闖進你的世界。從此,以文字溫暖彼此,並肩風雨,共度錦瑟的年華。

時光裏,用熾熱的目光目送你離開,這夜,借你一絲昔日的明眸,送我一程,暖這季不曾溫熱的心扉。陌上歌,一寸愁腸斷。人間裏,幾許清歡散。綻放的.花,縱有千般嬌好,萬般妖嬈,又豈能抵上回首一笑雙靨如花,洞簫一曲傾盡天下?只可惜,琴瑟琵琶,你卻披了夜的蒼衣,默然轉身,那起身斜過的衣袖,將滴滴難捨的情釀灑了一地,溼了我心。一曲枉凝眉,終是亂了心絃,瘦了容顏……

這夜,註定望穿秋水。一把油紙傘,一曲離人歌。以思念爲墨,許你朝夕相伴,偶遇江南雨巷,踏遍江南湖畔,任季節的風雨,陶醉兩情相悅的呢喃,傾城前世今生的繾綣眷戀。然,這夜,我獨坐空城,反彈琵琶,上天卻傾我半城風沙。不知今夜的相思河畔是否還有人橫笛,臨風吹一曲亂紅,把那雨聲約住,將思念打結?天涯近若咫尺。而今,一簾幽夢,只爲一人編;滿腹癡言,只爲一人淺吟。如諾信紙上的淺光陰,北國的你可如期婉約?

躲在歲月的風塵裏,把一些不安和躁動收斂,風,美麗了這一季的風景。歲月,是一盞空杯,而我只想一杯如水的寧靜,在四季裏從容,波瀾不驚。流年,是一盞琉璃,在浮塵裏細緻地瘋長。如若這夜不爲眷戀迷惑了心,是否能安靜的讀你,哪怕一段淺光陰,也會涌動微亮,在落花飄香的路上。不經意翻閱泛黃的信箋,溫習,某些熟悉的片段。或許,時光裏最初的心動依然漸行漸遠。念,卻一直都在,且,從未走遠。歲月沉澱之後依舊未改的眷戀。閉上眼睛,慢慢的書寫這一份寧靜,累了,揮手,作別昨日的記憶;疼了,細數胸中的溝壑。

或許出於南苑的自己,終究不知北國的詩韻悠長。然,可知?在這裏細數流年的芬芳,獨守一紙墨染,瘦筆如花,只爲書寫一段眷戀。此刻,我只想擁着馨香淡淡,把遠方捎來的紀念與心情一起放飛,讓想念的安暖在季節裏繽紛呈現。此刻惟願,時光,永如初見。倘若幾許年華深處,默默地靜守候,想念的一席相思眷戀成雲霧一般瀰漫在心海,淺淺的色變,那些多次淡忘了季節裏的美,亦如流水一去不復返,不泣離別淚,不訴終成傷。我便能流光似水,錦年無寄,凝眸處,你是否也如我一樣,將心事塵封在曾經相約的地方?

採一曲清歡對月而眠,唱一曲悲歌獨自把盞,不惹半朵紅塵絕戀,不安之若素,心就能如煙花絢爛,你問。不然清風易冷,花已不紅,落葉已成塚。這樣我們是否可以淺寫華年?或許,便可寵辱不驚,靜靜地,等你,在來生的路口,在十里桃花處,猶記淺光陰,且與你,低斟淺唱,一曲紅塵美……

這夜,猶記淺光陰……

與“水”有緣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大概就是剛剛記事的年紀,對水就有了一種摯着。那時候壓根兒還不知道什麼叫“摯着”的,只是父親時常帶着我到離家不近不遠的小溪溝背水,有的時候,我便用膠壺灌滿一壺水,同樣用揹簍將水揹回家。那時候心裏的印記大概要算背水最刻骨銘心了。

後來,就到了上學的年紀,學校組織春遊什麼的,免不了又要到小溪去玩耍。放了學幫助家長們做家務,父母親總是吩咐說:將羊們拉出去,讓它們到山澗吃喝夠。每當這個時候,我又總是要到小溪邊,經不住同行的夥伴們的邀約,我又玩起了“狗刨水”。對水,從此就有了特別深厚的情感。沒水的日子像掉了魂,就有了一種失落。我以爲:那時候的水,當數家鄉的那條小溪流淌的水清澈、甘甜。

溪水長流,常年不斷。溪水是從洞內溢出的,一路蜿蜒曲折,一路散發出清香,讓人迷戀,讓人沉醉。有時候渴了,隨便棒一捧大喝一口:好涼。彷彿就有了沁人心脾的感覺,至今讓人忘卻不得。在這條小溪邊,留下了我許多童年的記憶。小溪呢,也肯定記得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不懂世事的孩子在這裏背過水,每次盛滿水就要將褲腿打溼一大片。然後,落地有聲地沿溪邊的小徑往回走,留下一串腳印……

長大了,參加了工作,像是與水有緣,陰差陽錯地幹起了“水”行當。最初接觸水,只是覺得水有許多好處,最愜意的當然是在水中暢遊,然而接觸的時間長了,彷彿覺得它不僅僅有這些好處。有一次,出差大漠,一路風塵,滿面黃沙。晚上歇下來,打一盆水,正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女主人卻面露難色,問即原委才知道原來這裏太需要水了。

往往是一勺水淘菜、洗臉、洗腳,最後將水潑在地裏,瞭解到這一過程我當即難爲情地把水倒回缸裏,熱情好客的女主人的一再道歉,反倒使我無地自容。這乾涸的土地多麼需要一滴甘露啊!從那以後,我才真正覺出水的價值:它是人類生存的必要條件。可以這樣斷言,沒有水就不會有人類。過後的日子,對水就有一種全新的認識,及至管理城區供水的日子,總要囑咐每一個用水的人家都要珍惜這賴以生存的“水”。

與“水”相處的日子,卻又似乎少了緣分。每次疲憊而後跳入小溪擺弄“狗刨水”的時候,總是被嗆幾口水以後就發出“再不洗澡”的誓言。是被水嚇壞了,還是肆意蹂躪潔淨的溪水的行徑必須遭到這樣的報應麼?我無法清楚,最終歸結爲“緣”故的了。

人類進入二十一世紀,霍然對水有了一種摯愛。自然的變遷,留給人類的生存的空間是越來越狹小了。這才喚醒人類必須從“零”開始重建家園,於是有了世界的環保日、地球日了;於是有了中國的退耕還林;於是有了南水北調工程。

人類總是在他(她)們的生活出現困境的時候,才意識到生存的危機,這未必也不是好事。好歹總算讓人明白了這樣的結局是何等悲哀的結局,讓人有一種“置於死地而後生”的奮博,對水的感受纔會不一般。

每每打開電視,總要有一些畫面、一些文字是關於水的,給人留下最深刻的映像,那就是:人類只有一個地球,請珍惜沒一滴水!

狼山

對狼山的興趣,不在其多高,也不在其多美,更不在乎其道有多深。

狼山在江蘇南通境內,並不高,也並不美。關注狼山,是衝着它的名字。

在富庶的江淮平原上,各處風景大多都頂着一個文縐縐的名稱。一座荒村、一所破廟、一口老井,也可以因爲名字成了名勝。

早就這麼想着,突然看到千里沃野間愣頭愣腦冒出一座狼山,不禁精神一振。這個名字,野拙而獰厲,像故意要與江淮文明開一個玩笑。

起這個名的由頭,有人說是因爲山形像狼,有人說是因爲很早以前這裏曾有白狼出沒。不管什麼原因吧,一定是和狼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宋代淳化年間,當地官僚把它改成“琅山”。幸虧後來又被改了回來。

狼山蹲在長江邊上。長江走了那麼遠的路,到這裏快走完了,即將入海。江面在這裏變得非常寬闊,渺渺茫茫看不到對岸。長江一路上曾穿過多少崇山峻嶺,在這裏劃一個小小的句點。狼山對於長江,是歡送,是告別,它要歸結一下萬里長江的不羈野性,因而把自已的名字也喊得粗魯非凡。

狼山其實並不高,海拔才96米,從地平線算起,也才一百多米高,實在是山中小弟了。

但登上山頂,南邊腳下是浩蕩江流,北邊眼底是無垠平川,東邊遠處是迷濛的大海,立即會覺得自己是在俯視着大半個世界。

狼山沒有云蒸霞蔚的仙氣,沒有松石筆立的風骨,只有開闊和實在,造物主在這不再佈置奇巧的花樣,讓你明明淨淨地鳥瞰一個現實世界的尋常模樣。

我想,長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在起始階段總是充滿着奇瑰和險峻,到了即將了結一生的晚年,怎麼也得走向平緩和實在。

狼山很小,遊覽無需狼山多長時間,山裏除了一系列的廟宇和巍峨的大勢至菩薩外,也沒有太多可以流連的地方。只是,在山腳下,有不少文人的遺蹟,使小小的狼山加重了分量,使萬里長江在入海前再發一聲浩嘆。

狼山東麓有“初唐四傑”之一的駱賓王墓。隨着稀疏的幾個遊人,信步漫走,突然看到一座冷僻的墳墓,墓碑上赫然刻着五字:“唐駱賓王墓”。歷史名人的墓見過不少,但一見他的墓,我不由大吃一驚。駱賓王的歸宿,歷來是一個玄祕的謎。有人說他已經被殺,有人說他出家做了和尚,都沒有確實憑證。他像一顆瞬息即逝的彗星,引得人們長久地關注着他的去路。怎麼,猜測了一千多年,他竟躲在這裏!

狼山腳下還有另一座墓,氣派大得多了,墓主是清末狀元張謇。

張謇中狀元是一八九四年,離一九0五年中國正式廢除延續千年的科舉制度只有十年,因此,他也是終結性的人物之一,就像終結長江的狼山。

張謇中狀元時四十一歲,已經感受到大量與科舉制度全然背逆的歷史信息。他站在萬人羨慕的頂端上極目瞭望,他看到了大海的湛藍。

只有在南通,在狼山,才望得到大海。只有在長江邊上,才能構成對大海的渴念。

不管怎樣,長江經過狼山,該入海了。

狼山離入海口還有一點距離,真正的入海口在上海,現代中國文人的命運纔會受到更嚴峻的選擇和考驗。

汽笛聲聲,海船來了又去了,來去都是滿載。狼山腳下的江流,也隨之奔走得更加忙碌,奔向大海,奔向大海。

汽笛聲聲,驚破了沿途無數墳地的寧靜。

歷史的變遷和現實的變化總有驚人的相似。選在這樣一個江流入海,不見經傳的狼山腳下謀劃機構改革後的事情,是狼來了,還是死死固守的山沒了,我無從得知。

狼山依然寧靜地竦峙在那江海邊,濠河的水也依然顫顫抖抖地盪漾着,只是,遠處,好像傳來隱隱約約的狼嚎……

有人喜愛巍峨的高山,因爲它厚重沉穩,可我卻覺得它過於老成;有人喜愛廣闊的藍天,因爲它空曠自由,可我卻覺得它過於放縱;有人喜愛芬芳的泥土,因爲它肥沃包容,可我卻覺得它過於低調。其實,我最喜歡的是家門前的小溪,它兼具安靜與熱鬧的性格,兼具沉穩與反抗的品質。但我喜歡它最主要的原因是:涌動着的它給我帶來童年的喜悅和心靈的感悟。

小溪經過的路線不是筆直的,而是蜿蜒向前的。如同被扭曲的鐵絲,可是,雖然慘遭蹂躪,它卻依然充滿活力和青春氣息,讓人的心靈備受感動。它像一條融入了人的感情的紐帶,將閉塞的村莊與外界連爲一體,卻不驕不躁,依然保持着它固有的秉性:寧靜、安詳。

小溪的兩側是茂盛的小草,他們腳並着腳,手挽着手,如同困境中相濡以沫、不離不棄的夥伴。草叢上聚集着大大小小的蜻蜓、蝴蝶。它們飛舞着,彷彿是小溪的守護神,又如同小溪忠實的觀衆,久久環繞,不願離去。偶爾,草叢中還會有捉迷藏的小鳥,一聽到路人的腳步聲,它們就像淘氣的小朋友一樣迅速衝向天空,人經過之後,又一齊躲進草叢,甚是和諧。

澄澈的溪水是小溪最讓人喜愛的部分。

溪水清澈見底,如同晶瑩剔透的明珠,將萬千事物盡收其中;又好像明亮有神的雙眸,透視着整個世界。由此,我想到了那廣納萬物的智者,小溪不也是智者嗎?它有着智者的寬廣胸懷,世間事物不論美醜,都被它一齊納入懷中。

溪水中的人影、物影清晰可見,各種色彩的魚緩緩的遊着,人、樹和魚兒融爲一體,彷彿魚兒在人和樹構成的畫面中玩耍,又好像人在挑逗嬉戲的魚兒和青蔥的樹木,樂趣無窮。小時候的我,總喜歡用雙手去捧水中的魚兒、蝦兒,但屢屢不成功。這本是件讓人掃興的事,可是你卻又會馬上得到補償。手觸碰水的那一刻,水面像受驚一樣,泛起層層漣漪,一圈圈向外延伸、延伸,像那象徵着樹木年齡的年輪圈,其實,水面不也見證着我成長的足跡嗎?其次,水中的人影、樹影也似觸電一般,不斷地左右搖盪、搖盪,像嬰兒在搖籃曲的陪伴和搖籃輕輕的晃動下緩緩入睡;又似恐怖片中的幽靈,如同虛幻之境,一步步向你逼近,逼近。人影、樹影及人影,你追我趕,像一羣頑皮的小朋友,妙趣橫生。

下雨天的溪面是小溪最獨特的風景,尤其是在濛濛細雨的天氣下。

鏡子一般平靜的溪面在濛濛細雨的撫摸下泛起點點星光,很小很小,很密很密,像成千上萬安靜待命的螞蟻。魚兒似乎很喜歡這種景象,紛紛浮出水面,呼吸着這特殊的空氣。這時,往往會有一兩隻啄木鳥打破這片寧靜,水鳥雖小,卻很敏捷,它如同箭一般衝到水面,捕獲到獵物後又似風一樣飛離水面,魚兒似乎受驚了,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僅留下了孤零零的濛濛細雨和泛起點點星光的溪面。

總有一些東西,無論距離你多遠,卻總讓人魂牽夢繞;

總有一些東西,無論離開你多久,卻總讓人記憶猶新;總有一些東西,無論變化多巨大,卻總讓人難以忘卻。就像雨天路面上的腳印,腳印總會消失,但其在心靈上留下的痕跡,卻會永遠存在。家門前的小溪就是如此。雖然分隔兩地,但它永不停息的涌現的青春氣息和新的希望卻在我的心中埋下了深根,成爲揮之不去的永恆的記憶。

心裏有一片海,是情愛的潮水,密封的太久,以致毫無察覺,直到遇見你,我的愛,這愛不應該沉重,更不可沉溺,因爲它來錯了時候,卻又何嘗美麗,以至於只想用心去守護彼此的美好。於是,生命的色彩不再單調,多了炫彩,那是我所喜歡的感覺,告訴我,該如何面對,該怎樣去珍惜,纔算足夠,纔不會有傷害?

這片海,美,美的讓人沉醉,不想離開,可是那畢竟是夢裏的海,它不屬於現實。

也許這就是我的悲哀,卻是你的幸運。

什麼東西到了最後,都會留不住,包括你和我。

呵呵,心不悲傷,只有懷念,只會坦然。這是琦琦生存的習慣。習慣了的一種逃避,畢竟,我已經不再是個小女孩了。人生如戲,只有入戲的人才無法出離,這個圈子不屬於我。

我只喜歡灑脫的活,自然的活,無論我有多麼的喜歡,你懂麼?

生命的盡頭是新的開始,還是漫長的等待?生命的終結是灰飛煙滅,還是疲憊的沉睡?前世的盡頭,是在踏過奈何橋的那一刻,哭着看着對方化作一縷塵埃,消失在浩淼無邊的銀河系。我堅信組成生命的粒子是可以輪迴的,會重新排列組合幻化成新的生命。

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源於前世的輪迴,都是由一個微小的粒子演變成長而來,這個等待是漫長的。前世離去的那一刻,只有一個心願,就是要記住你的模樣,今生能夠找到你。等待是漫長的,每一秒鐘都在期待下一秒鐘的奇蹟,沉睡的時間裏,不知疲倦地數着時間。

多少個寒暑更迭,多少個春秋交替,等待是一座深愛化作的石橋,在我們前世走散的地方堅守,不敢也不願意離開,只爲等到你的出現。因爲我堅信你一定會來,履行我們前世的約定,因爲我答應過你,會用一輩子去照顧你。等你,是我不變的承諾。

就這樣沉默了一千年,就這樣沉寂了一千年,就這樣枯等了一千年,就這樣沉睡了一千年。我的腦海裏只有你的輪廓,我一直在等待與你的相遇,我把我的愛緊鎖,期待交到你的心靈裏。是前世的未了情緣,是前世的深刻修行,是前世的牽掛難捨,是前世的不離不棄。

終於等到你,在20xx年的春天裏,讓我找到你,緣分再一次把你我牽牢。與你的相遇,在沉睡中跟隨春天一起甦醒,你的模樣是前世刻在我心上的記號,是打開我心門的鑰匙。當印記再次吻合時,我的愛終於甦醒,沉睡太久的愛戀如潮水般涌現,沖垮我的防禦徹底淪陷。

終於等到你,你的出現再次激活我的心跳,終於盼到你,你的愛戀再次點燃我的生命。紅塵中太多寂寞如冰封雪藏,都無法動搖我的等待;紅塵中太多誘惑如過眼煙雲,都無法喚醒我的愛戀。一千年的枯等,在那一刻逆襲釋懷,一千年的執着,在那一刻修成正果。

最愛你的高傲,那是我找到你的密碼,你的高傲是我前世給你的崇拜,是我給的驕縱。那是隻有你纔會有的魔力,高傲而高貴,也是我的生命裏,最奢侈的享受。我很幸運能夠擁有這種享受,並且讓這種享受陪伴我生命的每一天,讓我的世界精彩無限。

忘不了也刪不掉的愛你的誓言還在書寫,是前世埋下的伏筆,也是下一個輪迴能夠找到你的證據,終於被你喚醒。剪不斷也抹不去的愛你的崇拜還在堅守,是命運完美的安排,在我們的命運的劇本里,你永遠是我的主角。就這樣讓我爲你而甦醒,就這樣讓我爲你緊緊跟隨。

假期裏,媽媽教我做炒土豆絲。

我拿出一個大土豆,洗乾淨,用刨子刨了皮。我先把土豆切成薄薄的土豆片,再切成很細的土豆絲。切的時候,我害怕切到手,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看一下會不會切到手。有時候幾片土豆片摞在一起,切不動,我就一片一片地切。土豆切好了,我把土豆絲放在水裏洗一洗,這樣炒的時候土豆會很脆,也不會粘鍋了。

要開始炒土豆絲了,先把鍋熱一下,然後放油,接着把土豆絲放到鍋裏。當土豆絲被倒到鍋裏時,發出了刺啦的聲音,還有許多油濺出來,我怕被油濺到,就躲得遠遠的。媽媽說:“趕緊翻着炒,油就不會濺出來。”我炒着炒着,不小心把一些土豆絲弄到了鍋外面的竈臺上,結果,離火近的土豆絲都被燒糊了。

炒了幾分鐘,土豆絲的顏色變深了,該放鹽了,我擔心放了鹽,油會濺出來。媽媽說:“不會的。”我這才放心。放了鹽之後,我用筷子夾了一根土豆絲嚐了嚐,不鹹不淡,而且也熟了。我用鏟子把土豆絲裝進盤子裏,有些土豆絲粘在鏟子上,我就用筷子把它們撥進盤子裏。

一道很簡單的炒土豆絲,在媽媽的指導下,我花了一個小時才完成,而且切菜、炒菜的過程中,手臂很酸很累。好在有驚無險,既沒有切到手,也沒被油燙到。開飯了,我吃着自己炒的土豆絲,感覺很好吃,很有成就感。

《朝花夕拾》原本叫做“舊事重提”,收錄了魯迅先生記述他童年和青年生活片段的10篇文章。本應該快樂美麗的童年,因爲籠罩在那個封建社會。從文章表面看,魯迅似乎都是用了些溫情的文字,其實,他把憤怒藏得更深。有人說柔軟的舌頭是最傷人的武器,也許魯迅先生正是想達到這個目的吧!

在《朝花夕拾》中,魯迅大量使用了對比和諷刺的手法。在《藤野先生》中,魯迅日本的醫學導師藤野先生是一位穿着不拘小節的人,“這藤野先生,據說是穿衣服太模糊了,有時竟會忘記帶領結;冬天是一件舊外套”。但藤野先生工作是很認真的,血管移了一點位置也要指出。寫出了藤野先生的高貴品質,寫出了魯迅對他的敬佩。另外,藤野先生對中國留學生的一視同仁,這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還有一個人物,我對他們的印象也是極深的。是衍太太,她在《父親的病》中出場。在“父親”臨死前,她讓魯迅叫父親,結果讓父親“已經平靜下去的臉,忽然緊張了,將眼微微一睜,彷彿有一些痛苦。後來“父親”死了,這讓“我”覺得是‘我’對於父親最大的錯誤”。衍太太對別的孩子們很好,但對魯迅不是很好,慫恿他吃冰,唆使魯迅偷母親的首飾變賣。魯迅表面上讚揚她,實際心中卻憎恨衍太太。

《朝花夕拾》用平實的語言,鮮活的人物形象,豐富而有內涵的童年故事,抨擊了囚禁人的舊社會,體現了魯迅先生要求“人的解放”的願望。

“來來來,咱終於看着回報了啊,走一個!”

“好,來!”

“走起走起。”

“老闆,再拿!”

大雨瓢潑,火車棧下,大口飽肉,大碗吞酒。哥兒四個今晚聚頭,像一羣輕狂的鳥,飛到四季之外的天空上,整個世界,在他們豐滿的腹羽下。

宇安坐在我旁邊,棱角循循的臉,直板似的身子,我們第一次相見,他說:你好,我叫王遠,宇宙的宇,安全的安。

“宇安,這家烤的肉還真不錯!”

“是吧,準沒錯的!“

百串百串的肉,碰得丁當響的酒瓶,宇安不停的和闖爺划拳喝酒,我就看着滿臉通紅的闖爺一直喝,偶爾我會替他說:緩緩,坐會兒。”

今天早上闖爺才送走他回西安上學的女朋友,一切嬉皮笑臉的模樣又回到我們視線裏,再加上現在紅泛泛的面色,他顯得更加胖碩了。

火車在棧橋上轟鳴而過,闖爺說那是去北方的火車。我在想,成千公里之外北方的天空,也會戀着這樣熙熙攘攘的大雨嗎?如風如落醉,如海如歸羣。

“來,小健,咱倆都慰勞慰勞自己!”

健叔沒說話,舉起杯子爽快乾了下去,這個不承認比我矮一釐米的山東大漢,精幹的軀體鋼俊的臉廓,有一天我會發現,他心裏定住着一個秀美的小姑娘。

幹了。

結了賬,雨卻越下越大,在光亮的身後,閃電給了一切事物黑影。我的聲音也被他們高漲的眼神淹沒,三個人決定拉上我,從四條街道,穿過這片雨林。

一個不曾安靜的夜晚,兩排被水浸過的路燈光,還有錯落的夜攤,撐着蓮花的人羣,四個大雨中奔跑的少年。

我跑在他們最前面,旁邊的三輪車緩緩在我身後消退。我回頭看他們,像一種無形的光,在不停的閃耀,反射在天空中的雨裏,你還可以看見一些沒有散去的雲,比那時的天空還要暗一些,上面也透着他們的光。

如果有一天,我無力前行,雨中奔跑的少年,可否帶上我一起,朝着沒有散去雲雨的天空跑去,天空中,有一羣輕狂的鳥。

總有一天我要經歷的,會證明筆鋒矯作無關痛癢

總有一天我所明瞭的,能低得俗世宿業風輕雲淡

總有一霎,我淺淺的笑,是無關前塵的疏漠靜好,且待後事的淡然安和

就好像會越來越冷默,不是因爲沉默,而是喜歡靜默,

喜歡淺淡年華中,不帶言語的,旁觀,不露痕跡,冥想

我自認並不多情,但也不甚涼薄

情之一字,懂得起,方挑得起

當能看到星空的時候,莫名喜歡一句話

伸手摘星,未必如願,但不會弄髒你的手

可望不可即並不可惜

那時能陪我摘星的人早已逝去,也不可惜

星移斗轉,滄海桑田,不變是變,變,便在變

不知是什麼啓導我放開,

或是我未曾留意,從未抓緊

當看到生命逝去,不相信輪迴婉轉

只放鬆,在萬籟俱寂的虛無裏,好像聽得到未知的迴音,

看得見,無味的爭鬥,觸得到,刺骨的虛空,莫名貼合

我喜歡流逝

流逝並非永別的蕭索

就如同現在,夜在流逝,我在流逝中沉寂,記錄自己

想要伸手去摘的星,早已看不太清了,看清又如何

它也早不是,那年夏天,仲夏夜,和身邊人玩笑的那顆

流逝的那個人,也只是一種思想的消磨,本來自無中,

既無形無意,談何來去,有何悲喜,

只是牽扯,那年那些,人在局中的記憶

現在幾乎每天在拍一張照片,一角屋頂,一棵老樹,一片留白

日出的時候,日暮的時候,入夜的時候,

偶爾在凌晨,隱約的一線暖光

那一個地方,每每看着,熟悉的陌生,不可否認在變化

驚人的相像,只是心境

一天興起,入夜後爬起錄了一段一生一次的音頻

那是在下雨,雨從所剩無幾的瓦頭滑落,

碎在愈發難見的老磚,和着稀疏的蛩呤

淺淺淡淡,偶爾是交響的熱烈

有時候,我們並非需要壯闊

總有人有些許故事,執着一事,便是故事

入了一境,便生那些悲歡離合

有臺戲,唱唸做打是一生

旁觀的人,總有免不了的,入戲

看得清並非要出的來

收一枚秋葉,吐出一長串淡白氣息

一轉身,揹着陽光,笑笑

再把流光堆疊,就像是流年的漸變

我們變大,故事變老

總是上演着,以離別爲前提的遇見

每個人都在畫着圈,各色的,遠望去,果真繁花似錦

誰還想得起,我們來時本是獨自

誰還會以爲,那個人,僅屬於自己的圈子

誰會因爲害怕離別,而不出現在你面前

誰與誰度,誰在渡誰

佛指拈花,一笑,有緣人自得渡

於我看來,非佛渡人,人亦渡佛

世若無貪嗔癡者,何來有佛

人渡了佛,佛來渡人

若你信業,這又是怎修的業

我們總認爲是時光讓人成長,

並不是每個時候年輪和閱歷一同在堆砌

你總會發現那些,被時光追趕的,遺忘閱歷的人

因爲執着一物,便就格外可悲

越來越喜歡靜靜看着,關己與否,都不願糾纏其中

若生糾纏,即便笑得燦爛,也只是被薄如蟬翼的溫和包裹

這一障外,便是爭鬥

爭鬥爲何,何如不爭

不論你選擇爭或不爭,你便已經在鬥了

爭,守,均一念執着

不若自出其境,自得相安

蕩一葉舟

去釣一場虛無

有時長存的,是境,並非苦思執念的物

從未真切有過一次旅行,獨自上路,獨自看風景

不論江南水鄉,或是漠北戈壁,卻依然在寫

有些景,沒去看,也已不必看了

就當我下筆的是矯揉造作

恐就怕,沒了風景,失了心境

看過一句話,意思是說要多讀書

我放下書,偶爾看人,說又能說我沒在讀

去看水墨山水,誰又能說只有書上纔有此境

愛讀書者,若囿於書,不若不讀

愛讀書者,若耀於書,不若遠之

願讀書者,何處無書

若執意看本,死心讀死書

有句話,身體和靈魂,總要有一個在路上

好個在路上

每一段流年,又有誰不曾上路

看着,經歷着,懂着,總以爲自己早已透徹

這宿業又豈是那麼淺薄

於是又繼續看着,經歷着,懂着

到最後才明瞭,能看的有許多,要經歷的有許多,待參悟的亦無止境

塵世繁景,車水馬龍,不是笑語處就不奏離歌

乾坤錦繡,美人善舞,亦多放下,紅塵陌上,永安山河

有人說知足的時候,有人反駁說知止

總要一境壓過一境,總有辯駁

吾以爲,安然則自足,放開則已止

描一雙眸,且看浮生,笑意不減

淨手奏長調,歌已逝,眺未央

掌心長空,即是有

合眸處,看透滄桑

仍勾脣,些許薄涼

提筆,不言世事,不忘浮生

且過,看雲看景,看唱腔

夜入三更,一種安靜的氣息瀰漫屋內。白天的餘熱在空氣中滯留,偶爾一陣夜風透過小窗,帶來幾絲涼意。在這樣的夏夜,我一如先前的晚睡,並非毫無睡意,我只是在違抗黑夜的意志。是誰說黑夜的世界一定要入睡呢?屋外的生命不就是正在醒來嗎?

夏夜,總是有一種青年人的韻味,性情急躁,表達感情過於直接,絲毫不在乎情感是否被接受?偶爾夜裏,你也能聽見知了煩躁的叫聲,據說這些能叫的知了都是雄性。不知這些和我一樣喜歡晚睡的知了,是不是也是獨上高樓強說愁?每次在晚間聽見它們,我都很驚訝,這樣的黑夜,到底有多少心事可以讓它們鳴唱?

城市的夏夜,缺失了蟲鳴聲的點綴,總感覺不夠完整。反而是鄉村的夏夜,更有味道。儘管沒有流光溢彩,沒有車水馬龍,但那種散發着泥土芬芳的夜晚更加動人。田地裏,雜草野蠻又瘋狂,成片成片的結伴生長。那些把家安在草叢堆裏的蛐蛐紛紛出動,它們在夜晚的每一個角落彈唱。每當入睡之際,我都能在房間的某處聽到它們認真的表演。有時,我會起身靠着牆壁,靜靜地聽着。我不喜歡被打擾,當然也不會去打擾,在我的心裏,如果沒有它們,這個夏夜,除了炎熱,一無所有。

鄉村的夜晚,沒有空調,只有電風扇不知疲憊的整夜整夜的轉動着。外公外婆有時飯後則會搬上凳子,坐在屋外納涼。外公外婆手裏會握着有些破爛的蒲扇,不時扇風,或者驅趕前來叮咬的蚊蟲。而我則會直接坐在有些發燙的石頭階梯上,每到這時,外婆則會對我說:“二娃,少坐發熱的石頭,容易生瘡。”我不以爲然,心裏暗想,這又是外婆從老一輩那裏聽來的封建知識吧!

外婆外公的納涼其實很枯燥,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交談着,一會兒談談糧食的收成,一會兒談談別家的家庭瑣碎?我一言不發,以沉默來代替吟唱。那些藏在夜裏的夏蟲,它們已經成功的詮釋了夏夜,我又何必在這樣簡單而富含趣味的夜晚,留

下自己稚嫩的聲音呢?

擡頭,再望望星光閃爍的夜空,滿天的星辰,密密麻麻,天空看上去有些擁擠。我一臉茫然的仰望着它們,而它們卻自顧自的眨着眼,似乎是在告訴我古老而神祕的夏夜密碼。那時天真的我,十分堅信,如果我能數清天上的星星,我便也能成爲像張衡那樣的天文學家。可惜的是,我至今也數不清它們,它們太過遙遠,又行蹤不定。我想,在這個夜晚唯一一動不動的,估計也只有我吧!你可千萬別問我什麼,在我這裏,並沒有你想要的答案。我的世界裏,答案永遠不在我的身上,自己去尋找吧!

待到晚上十點左右,外公外婆會起身進屋睡去。我會一個人再坐上一會兒,沒有外公外婆的說話聲,夜晚變得又安靜了一點,但似乎缺了某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除了蛐蛐的鳴叫聲有品味外,還有青蛙的叫聲,也別具詩意。以前我就曾寫過一篇文字《聽盡十里蛙聲》,但都沒有正面去寫蛙聲,寫的的只是一種愜意的夏夜感受。我想,在這裏,有必要用文字把蛙聲再次描寫一番。

蛙聲,對於絕大數農村孩子來說,太過尋常,在雨後的田裏,在悶熱的夏夜,它們的呱呱聲音,永遠是夏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蛙聲此起彼伏,一片片的,算的上是夏夜最聲勢浩大的大合唱了。

蛙聲相較於知了的煩躁,有一種接近蛐蛐的聲音,能給內心帶來幾許清涼。如果你走在水田邊的小路上,那些睜着大眼睛的青蛙,絕對會一個接一個的縱身跳入水中。但要是你手中有一隻蓄滿電的手電筒,在它們未逃走時,用強光照着它們,它們會暫時忘記逃跑。利用這個空隙,很多年輕人可捉了不少青蛙。然後再拿去鎮上的市集,可以換點零花錢花。

我捉青蛙並不會在夜晚,我害怕路邊的草叢中突然竄出一條蛇。我會選擇釣青蛙,砍一根細長的斑竹,隨便找一個結實的繩子,再準備一個編織袋,就可以加入釣青蛙的行列了。至於誘餌,就是在稻穀秧苗上跳來飛去的蝗蟲了,只要手快,你能在短時間內捉上一堆。然後,就是把蝗蟲的四肢拔掉,拴在線的末端,找準位置,只需要簡單的上下晃動誘餌,青蛙會自己上來吞食的。

釣青蛙可比釣魚簡單多了,少了耐心和全神貫注,很適合年輕人消遣。但是我不得不說我的釣青蛙技術太爛了,我唯一的一次認真釣青蛙也不過釣了十多隻,最後全被剝皮做成了飯桌上的菜餚。自那之後,我再也沒有釣過青蛙。一是沒有耐心,二是青蛙在小學的語文教科書上,被無數次定義爲益蟲。其實不管是害蟲還是益蟲,都不應該以人類的利益爲判斷標準。大自然造就了萬物,每一種存在都有它本身的意義。在人類本身也是,有一個對你好的時候,你會覺得他是個好人,可你別忘了,就算他對你不好,也會有人願意肯定他。只要他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就有可取之處。

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想法,在野草茂盛的田地裏睡上一夜。外婆自然不會同意,不用腦袋我就知道她要說的話——外面的水汽太重,容易感冒。不過話說回來,我小時候的身體的確孱弱,不僅矮而且還很瘦。我一度爲自己長不高而煩惱,其實長高了又能如何?關鍵是內在,缺少了修養和內涵,其它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就如這個夏夜一樣,如果沒有蛐蛐的叫聲,沒有蛙聲,那些炎熱只會是人心上的一種煩躁與厭惡。

路燈光昏暗,迷迷糊糊,飛蛾在路燈下搖曳。映下歲月的痕跡。

每一次,路燈是我必須經過的地點,那兒環境頗好,春天,櫻花,夏天,綠蔭,秋天,落葉,冬天,白露。在路燈的照耀下,找到回家的路,回家,對於我們來說,就像與戀人約會一樣,充滿期待和欣喜,但是,我的“回家路”顯得格外漫長,漫漫長夜,吞噬前方的道路,道路的延伸是什麼?我不知道。我總是在等待有那麼一盞路燈照亮前方的道路,在我無助和絕望的時候。

那一天,到來了,路燈的微亮,照進我的世界,雖說是微亮,但就是這一點亮光,我的世界纔會又一次,春季,漫天的櫻花,飛舞,顫慄,驚慌,沉浸。悄悄地你走來,戴着耳機,穿着休閒服,慌張地找回家路的我,在路燈的光影下,腳步匆匆,一頭撞進你的春天。

嘿!幹嘛呢?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撞到你了,抱歉……

下次小心。

嗯嗯。

這是一次美麗的邂逅,以後我們相戀了,我們在路燈下約會,你每次都喜歡帶着一本小說來爲什麼帶着小說呢?我問。她說:“因爲,我想讓這段時光更加久遠點。”我們在路燈下一起蹲過,蹲到腳麻爲止,在路燈下,討論人生,直到路燈睡過去爲止,在路燈下,追逐打鬧,追到抱着你爲止……

美麗邂逅背後是分手,你說你想到外面去看看世界,去吧!勇敢的去吧。好好照顧自己。分手的那天,路燈格外的明亮,你走在前面,我在你後面,我曾經對自己說:“如果我轉過身,你停留的話,我就把你緊緊抱緊。”一、二、三……最後你還是離開。我又看到飛蛾,渺小的飛蛾,用盡自己的力量去追逐光和熱,直到化爲灰燼。

路燈拖長我孤單的身影,某天,你告訴我說那本小說的全名——《路燈下,離開你的日子》。路燈下,雨聲稀稀。

下午,我站在房屋前,擡頭遠望着天空。只見原本晴朗的天空頓時變得烏雲密佈,它們氣勢洶洶地壓面而來。過了一會兒,就遮住了整個蔚藍的天空。昏暗的場景讓人以爲是在拍科幻大片。

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我匆匆地把衣物收進屋中,緊接着關牢門窗。心中半開玩笑地喊道: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會兒,“轟隆隆……”的雷聲傳入我的耳邊,還夾在着駭人的閃電。“雷公電母”浩浩蕩蕩地上場了!那電閃雷鳴的場景不禁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未幾,變下起了傾盆大雨,“嘩啦啦”的雨水打在地上,彷彿千萬個樂隊成員在擊鼓。少頃,雨水便鋪滿了整個大地。

電閃雷鳴的天氣下,被吸引的我趴在窗戶前,觀看着這大自然放映的電影。

那些沒有雨傘的行人匆匆地往家跑,途中濺起的水花彷彿在爲風雨伴奏,有趣極了!持着雨傘的行人以爲他們會免於大雨的“侵略”,不,他們錯了。狂風猛烈地颳着,雨兒不再受重力的影響,開始無規則地運動者,打在人們的臉上、手上、腿上;而那些傘兒們,像是中了風的“魔咒”,它們不再受人們的“束縛“,向空中“飛”去,構成一道道壯觀的風景線。

一個小時後,雨勢逐漸地減小了,雷公電母貌似累了,都回家休息去了。那擊鼓聲的勢頭也減弱了。我靜靜地聽着,一首悅耳動聽的旋律傳入耳畔。“滴滴答答”的雨打在地上、窗戶上、樹上、房頂上,構成一不“雨中奏鳴曲”,好聽極了!大自然可真奇妙呀!

神奇的、美妙的大自然,總會給人們帶來不同的體會,讓我們共同去感受吧!

時而細雨,時而轉晴。阡陌交通的田埂上,躺着雜草、野花,還鑲嵌着南去而又遷期的車轍。麥子還挺拔着,歡快着,搖曳着輕風,浪花朵朵,拍打着鄉村,清洗着清晨的薄霧。

四月初見,有人自南而來,沿着車轍,御着浪花。

蝶翅是你的夢,斑斕的,馥郁的,安在你的背上。你的雙脣是船的小帆,你的雙手是船帆下睡着的燈,浪花澎湃着,風兒撥弄着你的睫毛,顫動。安在小屋上的窗子是我的眼睛,看着麥浪,田埂。

從此,我將安一張小木牀,在浪花中。蓋幾間小屋,在肩膀上。應該會住的下很多人,容得下以後,許多年。還有那每一個角落裏,都應該住着一對舊情人,曾經和未來。

秋天是你的眼睛,月亮是你的眉毛,彎彎。

麥子會被季節收割,房子,孤獨的安在田野,還有一張得病的牀子,在風中搖曳。

肩膀上的大槐樹也會慢慢棲上白雪,窗臺下,我坐着矮凳子,看着遠處,看着麥浪。

有一天,如果我不願被黎明喚醒,如果我頭上長出一顆麥子,那麼我早已在麥田裏埋着,我很榮幸成爲你的養分,足矣。

也許會很久沒人來,也會有新的守望者,如麥田一樣等着,等着她,自南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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