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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

來源:女友組    閱讀: 1.0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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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生命是有限的,在我們一生中不可能一直順風順水,我們會遇到一些無法承受的事情,這些事情成爲我們擔上的責任,下面分享關於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的美文給大家欣賞。

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1

01

1960年代,卡佳出生在蘇聯。

小時候,她總在半夜聽到一位德國鄰居的琴聲,他彈得很用力,把所有的悲傷都投入到曲子裏。

卡佳愛他的琴聲。

8歲那年,德國人去世了,把鋼琴贈予卡佳。

一架博蘭斯勒鋼琴。

從此卡佳愛上了鋼琴,愛上了音樂。

這架博蘭斯勒鋼琴一直陪伴她長大。

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

一次音樂會上,她認識了猶太男孩米哈伊,墜入愛河。

1980年代,他們的兒子出生後,猶太人在蘇聯的處境越來越艱難。

米哈伊想要去美國尋找新的機會,卡佳不願意,她捨不得家鄉,捨不得她的博蘭斯勒。

後來兩人各退一步,卡佳同意去美國,米哈伊答應想辦法把博蘭斯勒運過去。

卡佳、米哈伊、他們的兒子格里沙、米哈伊的母親一起去了美國,而卡佳的父母永遠留在了蘇聯。

一家人在美國住下之後,博蘭斯勒卻遲遲未至。

遠離家鄉和父母,又沒有博蘭斯勒的陪伴,卡佳的心彷彿被冰川凍住,她想去死亡谷走走,那裏寂寞又荒涼,就如同她的心。

一家三口在死亡谷用老式的寶麗來相機拍了八張照片,在失去博蘭斯勒的日子裏,她一直反覆翻看。

博蘭斯勒回到她身邊的時候,他們已經分開整整十四年了,那年格里沙14歲。

卡佳與送博蘭斯勒回來的男人相愛了,他叫布魯斯,他們約定好等格里沙成年後,各自離婚,公開在一起。

這四年裏,米哈伊越來越暴躁易怒,酗酒、賭博,他在蘇聯鬱郁不得志,在美國也沒有好轉。

一家人的關係降到冰點。

一天,米哈伊看到了布魯斯寫給卡佳的情書,他拿起火鉗,憤怒地想要砸掉鋼琴…

爲了保護博蘭斯勒,卡佳拜託布魯斯偷偷運走了它。

不久後,布魯斯死了,和他的妻子一起死在了一場大火裏。

卡佳得知布魯斯的死訊,以爲博蘭斯勒也被火燒掉了。

她失去了最愛的男人和最愛的鋼琴。

她崩潰了。

布魯斯的一週年忌日,卡佳給格里沙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獨自驅車去了死亡谷。

她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02

克拉拉是個孤兒。

12歲那年,父母死於一場火災,大火燒掉了家裏的一切。

唯一倖免於難的是一架博蘭斯勒鋼琴,父親把它寄存在一位調音師的店裏,躲過了一劫。

那是父親送給她的12歲生日禮物,也是父母唯一的遺物。

那年,她被接到了姑姑和姑父家裏。

姑父開了一家汽修鋪,慢慢地,她學會了修輪胎、換機油…

她沒有學鋼琴,也沒有上大學,修車讓她感覺安全、舒適。

22歲那年,姑父患了癌症,姑姑猝死。

爲了給姑父治病,她賣掉房子和汽修鋪,然而姑父還是走了。

她找了一份車行的工作,在那裏遇到了萊恩,她的第三任男朋友。

2012年,克拉拉26歲。

他們已經同居兩年,萊恩想要結婚,克拉拉不願意,他們結束了。

從萊恩的房子裏搬出來時,她的行李很少,最麻煩的是那架博蘭斯勒鋼琴,重約五百斤。

她到哪都會帶着它,即使她並不會彈。

那是她與父母唯一的聯繫啊。

搬運過程中出了一點小意外,她的左手骨折了,鋼琴也已經完全跑調。

一股莫名的衝動讓她把它的`信息掛到了拍賣網站。

鋼琴很快被人拍下,她卻後悔了。

她聯繫對方要求退款,對方表示願意花錢租這架鋼琴,爲期兩週。

價格談妥後,對方派人把博蘭斯勒搬走了,克拉拉感到不安。

她駕着車跟在搬運卡車的後面。

穿過高速,最後到了死亡谷。

租鋼琴的人叫格萊戈,是一位年輕攝影師,他要帶着這架鋼琴在死亡谷拍攝一組照片。

可當他仔細看完這架鋼琴,發現了一個小角落刻了一個名字:格里沙。

那是他媽媽對他的暱稱。

這架鋼琴是他媽媽的博蘭斯勒,她的爸爸是他媽媽的情人。

之後的幾天,格萊戈帶着鋼琴攝影,克拉拉默默地跟着。

與博蘭斯勒的羈絆讓他們日漸熟悉。

格萊戈給克拉拉講了他們的父母和博蘭斯勒的故事。

最後一張照片的拍攝地點是棺材峯,13年前,卡佳跳崖的地方。

上山的路上,看着搬運工艱難地把鋼琴推上山脊,克拉拉突然想通了。

這麼多年,她談了幾次戀愛,卻從來不敢組建家庭,因爲太害怕失去而不敢觸碰。

自從12歲失去父母,這些年裏,她死守着悲傷與痛苦,死守着這架博蘭斯勒,一直把重新獲得家庭獲得幸福的可能性拒之門外。

她想要拋開過去,擁抱全新的人生。

她把博蘭斯勒推下懸崖。

這一刻,她破繭成蝶。

03

格萊戈剛出生,就被父母帶到了美國。

父親總是暴躁易怒,母親一直鬱鬱寡歡。

他知道母親愛他,爲了他有個更好的成長環境,母親離開家鄉和父母,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

也丟失了她最愛的博蘭斯勒鋼琴。

他深愛母親,把母親當成唯一的朋友。

14歲那年,母親的博蘭斯勒失而復得,陪伴他的時間變少了,小小的少年感到一絲絲彆扭。

有一天,他用一枚釘子,在鋼琴的一個小角落刻上了自己的暱稱:格里沙。

時光飛逝,父親越發粗魯刻薄。

他討厭父親,每當他出現,他就躲在自己搭設的暗房裏。

他愛上了攝影,並且越來越擅長。

高中畢業後,爲了就近陪伴母親,他選擇了離家近的社區大學。

有一天,父親發現了別人寫給母親的情書,憤怒地拿起火鉗打算砸掉鋼琴,母親護着鋼琴,他護着母親,火鉗一下一下地敲打在他的腿上…

餘生,他都只能跛腳行走了。

養傷的那段時間,母親讓情人運走了博蘭斯勒。

之後,父母一天比一天沉默。

一年後,母親自殺了。

他離開父親所在的那個家,再也沒有回去。

他成了一位優秀的攝影師,有了名望、聲譽、金錢。

但他一直對母親的自殺難以釋懷。

他想,或許帶着一架博蘭斯勒鋼琴去死亡谷拍攝一組照片,選用母親珍藏多年的那八張照片的背景,最後把鋼琴從棺材峯推下去,他就能獲得解脫。

他在網上找到了一架出售的博蘭斯勒鋼琴。

見到它後,他驚訝地發現這竟然是他母親的那架博蘭斯勒!

他和母親都以爲它被那場大火燒掉了。

而鋼琴的主人,是她母親的情人的女兒。

遇見她,是毀滅還是救贖?

04

一架博蘭斯勒鋼琴,三個人交織的人生。

於卡佳而言,博蘭斯勒是童年的回憶、音樂的啓蒙,是她和故鄉和父母唯一的聯繫,是希望,是信仰,是她血肉的一部分。失去博蘭斯勒的14年裏,她如行屍走肉般活着,博蘭斯勒回來了,她才重新獲得生活的勇氣,並且開始了一段新的愛情。我想,如果她知道那場大火併沒有燒燬它的鋼琴,她或許不會選擇自盡,博蘭斯勒能給她希望和勇氣,去面對遍地荊棘的人生。

於克拉拉而言,博蘭斯勒是父親留給她的禮物,是她和已逝父母唯一的羈絆,是她逃脫孤單生活的寄託。14年裏,她不知不覺把博蘭斯勒當成等同於父親般的存在。她不會彈琴,但到哪都帶着它,並在每次搬運後都會找人來調音。遇見格萊戈後,她終於意識到博蘭斯勒對她而言,既是牽絆,也是束縛,她把博蘭斯勒推下懸崖的那一刻,她終於放下了對過去的執念,擁抱新生。

于格萊戈而言,博蘭斯勒是對母親的回憶,是他對母親深切的愛。爲了保護母親,他被父親打斷了腿,餘生只能跛腳行走,而母親卻在一年後自殺了,這成爲他心中難以抹平的傷痛。幸好,在他32歲的那年,遇見了克拉拉,他們會一起放下過去,走向新的人生。

鋼琴本身的重量是實實在在的重量,它也承載了三個人幾十年來沉重的感情和寄託,在它被推下懸崖的那一刻,一切的生離死別、愛恨情仇都慢慢消散,幸好,克拉拉和格萊戈沒有繼續上一輩的悲劇,而選擇放下過去,擁抱新的未來。

人的一生會經歷很多次得到與失去,有些失去無足輕重,而有些失去卻讓我們難以釋懷。面對失去,我們能做的只有接受和釋然,願我們都有放下的能力和勇氣。

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2

班內收了一個高處墜落傷的病人,頸髓損失,人神志都很清楚,就是雙下肢癱瘓,雙上肢沒有力氣,過來的時候心率只有35次/分,遭遇這樣的不幸,家屬包括病人自己都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的心裏都存了一份僥倖,盼着幾天後的一個手術能夠扭轉乾坤,讓癱瘓的那一部分神經和肌肉起死回生。然而事實上,哪怕在醫學這麼發達的今天,醫生能夠起到的作用還是很有限,很多時候我們只能眼睜睜看着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死神帶走,迴天乏力,欲哭無淚,舉手無措。

這個精髓損失的病人,還天真地認爲做了手術可能過幾天就可以下牀走路的樣子。我們無法告訴他,可能他接下來的很長很長一段日子都要以這樣的形式臥牀靜養,也可能病情很繼續惡化要插管要搶救要面臨一系列的併發症,也可能鉅額的醫療費用會讓家裏的至親摯愛之人有放棄繼續爲他醫治的念頭,也可能……

都說重症監護室是最能看清人心的地方,也是最能體味人間冷暖世事無常的地方,這話是一點也沒有錯。我常常想,在現實的不可預測和未知的災難面前,人類顯得多麼地渺小而微不足道,有的時候我們追求的東西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醫療的本質是有愛的照護,尤其是重症監護室的醫護人員,所追求的是病人生命的質量還是最後能夠生存的生命長度呢?!延長生命,保證質量,這纔是醫者最大的。期盼吧?我想也可能是每個人內心深處最深切的期盼。每個人都會老去,在老去時,如果給你選擇,是要沒有生活質量可言的無限期地延長生命?還是高質量的有了既定期限的生存時間呢?於己而已這是簡單的選擇,據報道,大部分醫務人員會選擇後者,但於人而言於家人摯愛而言,這就變成了難以抉擇的問題,中國傳統觀念的影響,幾千年孝道文化的薰陶,在這樣的重要時刻,家屬往往選了前者。

一個九十幾歲的離休幹部,在重症之地躺了無數個日夜,大部分時間迷迷糊糊地睡着,偶爾清醒的時候也是無奈任由冰冷的儀器和點滴支配着,還要承受全身皮膚潰爛的痛楚和大小便失禁帶來的精神上的折辱,一個人倘若活到這般境地,生無可戀這四個字也不能形容他的可悲?如果時光倒流,在病人尚能做決定的時候,他如果早知道有這樣的結局,是否能夠多改變一些什麼呢?

很多時候人們以爲那樣毫無質量可言的生存着就是盡孝了,殊不知實則病人自己如果有選擇的權利,我深信大部分上了年紀的病人不願意去遭受這般折磨,人間的生存法則早已在冥冥之中規定好了一切,什麼人定勝天之類的話,實在是對天地對宇宙對萬物對人性的最大不敬和輕蔑。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醫者能做的只是拖住每一個病人邁向死亡之門的腳步而已,卻不能阻止已經邁向了死亡的那些個進程。

生命有太多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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