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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春節零食

來源:女友組    閱讀: 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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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春節零食,閱讀是一項值得我們培養的好習慣,經常閱讀對我們有很多好處,既能提升我們的文學素養,還能提高我們的寫作水平,下面爲大家分享那些年的春節零食,一起來閱讀一下吧。

那些年的春節零食

那些年的春節零食1

我說的那些年,指的是上世紀七十年代。那時,我是一個奔跑在山樑上的鄉下孩子。

包穀泡。一到臘月,鄉村院子裏便嘭地一聲響起,這不是放鞭炮,這是在炒包穀泡。它是那些年,鄉下大人和孩子們春節的主要零食。炒包穀泡的人,是走村串戶的劉老漢,你聽,從風中傳來他的一路吆喝:炒包穀泡兒咯,炒包穀泡兒咯!他繫着一條發黑的圍腰,挑着一個圓滾滾的黑鼎罐。院子裏,鄉親們扛着一麻袋包穀來,分幾次均勻倒進罐子裏,劉老漢擰緊鍋蓋,在燃得很旺的火上緩緩搖轉罐子。罐上有一個氣壓表,時候一到,劉老漢便將滾燙髮紅的罐子架在板凳上,用一個麻布口袋籠好鍋嘴,一下撬開鍋蓋,嘭地一聲巨響炸開,濃濃的蒸汽四下散開蒸騰,一股玉米炒熟的香氣撲鼻而來,包穀泡炸到口袋中,劉老漢便將炸成花兒樣的包穀泡裝入袋中。這些包穀泡,在大年初一的早晨,被孩子們裝入新買衣服的袋中,他們雀躍着奔向村莊山野,一路嚼着這些清香的包穀泡,充滿了節日的喜慶和幸福。有一年,我吃了過多的包穀泡,在山樑上和夥伴們放風箏,回家後拉起了肚子。媽媽心疼地說,包穀泡不能吃得太多哦。

如今,我在城裏偶爾上茶樓喝茶、到歌廳唱歌,服務員便上一盤包穀泡,但再也沒有那種芳香的年味了,那是用機器成批炒的了。鄉村傳統工藝的炒包穀泡,快成爲一個傳說了。

豆腐乾。這種豆腐乾,就是用鄉村傳統工藝做出來的豆腐,泡在醃製臘肉的鹹水裏,再拿出來風乾後,用柏樹苗燃起的煙霧燻烤而成。絕不是城裏那樣用機器做豆腐,就那做傳統豆腐的工藝,就有好幾道程序呢,加上用醃肉水泡出來的豆腐乾,味道更香醇飽滿了。這些被切成小塊的豆腐乾,成爲鄉下孩子們過年時最奢侈的零食了。記得我靠在院子裏的門檻上,摸出一小塊豆腐乾,咬一口,就喊一聲:山娃子,山娃子,出來滾鐵環喲!山娃子從瓦房裏一溜煙跑出來,見我在吃豆腐乾,叫出聲:給我一塊,給我一塊!

多年以後,我還記得那一口咬下去的豆腐乾,真是脣齒留香。我實在是迷戀那種味道,前不久回鄉,我對75歲的堂伯母說:伯母啊,我想吃一塊你當年做的豆腐乾!伯母張開沒了幾顆牙的嘴笑了,她說話有些漏風:娃喲,我早沒種黃豆,也沒餵豬了喲。

炒豌豆。這是家家戶戶很大衆化的春節零食了,把山樑沙地裏收割的豌豆,拿到鐵鍋裏炒熟後吃。再講究一點,把豌豆用溫水泡一下,等生出了嫩芽,再在鐵鍋里加了鹽炒熟。那些年的春節,我看見的鄉下孩子,衣袋裏都裝得鼓鼓漲漲的,大多是炒豌豆這些零食。

我記得那些年的春節零食,還有葵花籽、紅薯幹、洋芋幹。

我人到中年了,向這些大多消失的春節零食作一次告別吧。它像那些年天空中飄着的雲朵一樣,棉花一樣溫暖過我的年少時光,夢裏也飄來芳香。

那些年的春節零食2

《舊街,那一城星月》

要檢驗一座城有多麼的可愛,最好是一個月光滿滿的夜晚,披着沒有表情的黑色風衣,能被風兒高高撩起的風衣,腳穿親切溫軟的解放鞋,踩不痛月光的膠鞋,踏着細碎的銀色,漫步於皎潔月光之下,看這座城能否讓自己融化在童年的夢幻裏。

也許你也有過這樣一刻吧,放慢,再放慢腳步,讓輕柔和閒適貼在心蕊間,以月光的節奏,星光的韻律,在一切枷鎖之外徜徉,盡情讓思緒穿梭於十字街頭。當然這是超然的境界,放下了白日裏的負擔和包袱,所以有了與城市之夜眉目傳情的默契。

你不是詩人,丟下眼前的霓虹,舉頭望着天上那一團銀,卻能信口來一首詩。你不是音樂家,只要躲過新城車水馬龍的烘襯,數一數星星,就能得來一曲美妙的音樂。你從來沒有過如此才情,讓輕車熟路的思緒飄逸在夜深邃的聯想裏。那一刻,高樓都摘不下的星辰,就掛在街邊的樹上生動眨眼;那一刻,霓虹一晃就亂的月亮,竟然款款情深落在城市立交橋的中央。那是一遭多麼難求的天馬行空的快樂行走呀,成爲今生拋開生存和拼搏概念之外的輕鬆旅程。夜竟然如此美好,魅力十足,爽爽朗朗的心情,煩惱消亡的此刻,即使一個人也不會孤單,如果有個你陪那會更好。……

不用考慮路的方向,因爲星月乃方向,所以不擔心迷路;也無須考慮路的漫長,因爲攜着星月夜行,所以不用擔心何時回家。低頭迎接燈紅酒綠的人們,一再忽略城市天穹的許多細節,認爲城在星月的遠方;葬身喧囂街頭的人們,粗心地認爲幸福指數在遙遠的村莊,認爲夢在城的前方。錯覺一錯再錯,思緒能不紛亂紛亂?告別舊街的星月,走進新城的煙雨,總是把新城當着客棧,儘管每天打着交道還顯得有點生分,不知道今天的選擇是不是代表未來,明天是不是該堅持一個人走下去……

現在我就走在那個叫大冶的小城的舊街上,透過開滿鮮花的.月亮,小城那幽藍幽藍的眼神沒變,可再也不是原來模樣。

很小時候依稀記憶,大冶城就是一個穿着花褂子的大姑娘,自信地把領口開的很低,撩人的風光一瀉千里,我認爲在她的身旁就是天堂。從東頭的儒學灣橫跨500米的民主街就到西頭的豬兒行,從南門的墈頭街穿過1000米就到了北頭的老市委,用一小時,不,只40分鐘就能玩轉大冶城。大冶老政府就包裹在期間,自由交易的市場就是環繞政府的所有街道,逢年過節人潮淹沒了整座大冶城。那夜幕下的大冶城呢,路燈雖然寥寥幾盞,但天空上的星月可和村莊的媲美,星星數也數不清,月兒清澈得照人。星月下人潮浮動,人民廣場,工人俱樂部,露天電影院重複放了許多場的影片還是爆滿,連最後一張站票都不剩。如今,老街舊貌相似,從舊街走向新城的每一條小巷依然,像毛細血管一樣連着每一條主動脈。從中醫院老門診到光明影院,從糧食局到建築公司,從徐家腦到新街,這只是老城北一角的老巷。更甚的是墈頭街、和平街,民主街,那數不清道不出名的小巷密如蛛網,寬的三五人並行,窄的僅僅供一人穿過。這些佈滿蛛網的衚衕,黑夜可爲這舊街一一閉上眼睛,讓其安然如夢。星月卻能在每一片舊瓦找到印記,在每一塊老磚落下“把柄”。老城不再是那個自信的小姑娘,她老了,縫了再補的舊衣服每一個釦子都扣得嚴嚴實實。

第一個搬出舊街的是人民醫院。接着是汽車站和市委市政府搬入新城,行政中心和汽車站,爲了給新城騰地盤,一搬再搬。後來,就是大冶一中和實驗高中搬走。再後來,火車站也搬到了很遠很遠的新城北……無論怎樣搬遷,從舊城沒搬走的只有白日的繁榮,入夜的星月,午夜的好夢……

大冶的樓市先是從小商小販批發式的經營開始,求的是薄利多銷;自一品人家、兩湖天下穿高跟鞋入市,她把大冶房產的“身價”拉高了一倍;雨潤、宏維人家穿着花裙子,還配着絲襪,擺脫了小家氣量;碧桂園穿着窈窕的旗袍,叉開的裙裾顯露無限春光讓人流連;氣喘吁吁追上來的東風人家,財大氣粗,力壓羣雄……大冶的房產就是這樣從批發走向零售,再從零售走向專賣……無論新城走出多遠,就算新城再臭美,在失眠和不失眠的晚上想看星月依然得重回舊街……

在大冶城看星月,不回到老城,不來到大冶湖畔就算看到了也算白看。每顆心在老城,總有揮不散的記憶,總有深深淺淺的思量。從一號橋頭的半月亭廣場上杉樹排路的堤壩,這是大冶城最爲經典的一段綠蔭長廊,在那裏說不定會碰着你那年月上柳梢頭的初戀;一路沿着星月輝映的湖水走過青龍山塔,轉過彎溜過二號橋,也許又碰着昨夜還夢見的藍顏知己;沿着碧桂園順着熊家洲路大堤逆流而上再回到一號橋,老朋友站在橋頭爲的是等你。路程不復雜,故事卻不簡單。這就是大冶城欣賞星月最佳的路徑。清清的夜色裏,波瀾不驚的湖水讓你看到天空的魅惑和城市斑斕的倩影,有一點點感動,有一點點心疼,有一點點不捨……每個夜晚裝着若無其事跑幾公里的人們匯聚於此,借兜一兜風的名義,年輕人在星夜廣場上蹦躂蹦躂拽步舞,中年半老的來一曲慢三或是快四,大媽們慢悠悠地踩幾步廣場舞,更多更甚的是爲了看這一城星月。密密麻麻的人流自覺選擇從一號橋出發到一號橋爲終點的夜行,當女人們灑了薰香一路,醉的不止星月還有迷茫的男子漢。這看星月的人流充實了不夜城市的內涵,這些景緻已成了大冶城夜晚的標籤。

老蕭看我又在寫那星那月禁不住叨叨:你打算這一輩子只做一個數星星的孩子嗎?只做一個碼文字描繪星月的孩子嗎?你的任性是不是得改一改?寫作是多麼孤獨多麼貧窮的事業呀!那個拿着照相機拍星月的孩子,拿着獲獎的照片已經致富,那個拿顏色畫星月的孩子,一幅畫已價值連城了……

我狠狠瞪了老蕭一眼:心太重了,難道辜負的僅僅是這一城星月?

還是脫下你的西裝換上風衣,還是把皮靴換成解放鞋,繞着大冶舊街的湖堤夜遊一圈吧。你就知道大冶城的美了,就知道那星月交融的舊街的美了!

隨波逐流人們啊,請不要辜負那一城星月孜孜不倦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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