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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作美孃的電話

來源:女友組    閱讀: 2.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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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作美孃的電話,對於一位母親來說,電話不僅僅是電話,更是她的兒女她的生命,她全部生活的寄託,因此做兒女的應該常回家看看,或者打個電話常常聯繫,來看許作美孃的電話。

許作美孃的電話1

這幾天孃的座機通話時老是有雜音,娘不止一次嘟囔:“打個電話得重複摁好幾次才能打出去,裏面還滴滴的響。”

每次聽到孃的抱怨,我都是應付:“不好撥號就不要打了,有事我們打你手機,再說我們每天都來。”聽到我這麼說娘就不作聲了,其實我看的出孃的不高興。

昨天,孃的電話徹底打不出去了,娘特別着急。吃飯時間不停的催促趕緊修電話,我有些不耐煩:“你就不能用手機打電話嗎?非得用座機!”

娘一如之前的執拗:“我不會用手機,手機是接電話的,打電話就得用座機!”“你不會學嗎?手機比座機撥號還簡單方便,

按1是我姐,2是我,3是我弟”“你別說了,我就是學不會,我就會用座機,你不讓我打電話我就是在家死了你們也不知道!”

只要不如孃的心意,娘就開始放大招了,關於生死。這招百試百靈,只要娘放大招我們就得依她。

其實孃的電話不能往外打潛意識裏我還是有些高興的,甚至說還有些如釋重負。

娘特別能打電話,每天給每人至少要打三四個,原來只給我們姊妹三個打,後來加上女婿兒媳,現在又加上了孩子們。孃的電話沒啥事情,就是問你來不來吃飯,她今天買了啥菜等等,我們戲稱孃的電話是吃飯專線。

娘早上醒的早,我們還在睡夢中時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想睡個懶覺都難。

姐姐在銀行前臺工作,上班時間不允許接電話,無論怎樣和娘解釋電話照打不誤,你只要不接或者不回她就鍥而不捨的打。

我和弟弟都倒班,關機睡覺怕有事,不關機孃的電話隨時隨地打過來,醒了再睡就困難了。

許作美孃的電話

如此對娘難免都有些怨氣,跟娘講過很多次沒啥要緊事儘量不要打電話,娘每次聽了都賭氣說:“以後再也不打電話了!”第二天早上,孃的電話還是照常響起,有段時間看到孃的電話都有崩潰的感覺!

知道孃的孤單也知道孃的心意更瞭解娘心底的恐懼。父親走後,娘沒了依靠,只有時時刻刻看到自己的孩子她才覺得安全踏實。雖然和娘打着嘴官司,心裏還有些許憤懣,電話還是要修的。

找人看了下是話機故障,直接買了新電話,安裝好後讓娘打個電話試試,娘說:“打你手機試吧!”11位數字,

娘脫口而出,看着娘顫巍巍的手一下一下準確的按着號碼,突然眼睛就溼了,沒想到這麼長的電話號碼娘竟然都記住了,這是我從來沒有想到的!

之前看過到娘打電話,都是拿着電話本,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對着還老是按錯。娘平日裏記憶那麼差,顛三倒四的,但是兒女的手機號碼卻熟記在心。

在母親心中電話不僅僅是電話,那是她的兒女她的生命,她全部生活的寄託,看着母親虔誠撥打電話的樣子,想想素日裏對孃的敷衍和不耐煩,真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有首歌唱的好:常回家看看。最好的孝順就是讓父母不孤獨,如果不能常回家看看,那就常常打個電話吧,保持電話暢通,讓父母聽到自己的聲音,因爲電話一端是兒女一端是父母,電話聯繫着親情,聯繫着牽掛,聯繫着父母濃濃的愛!

許作美孃的電話2

給孃的電話

我在城鄉結合部開了一家小商店,順便裝了一部收費電話。

小商店生意不錯,使用這部收費電話的人多是在附近的打工者。

白天,小商店顧客川流不息。到了晚上,喧囂的工地沉靜下來,就有民工過來給家裏打電話。

幾天下來,給我留下印象的'民工有幾位,但最深刻的卻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小民工。他每次來店裏不僅說話細聲細氣,還會莫名其妙地臉紅。

他一般都是晚上來,不買什麼東西,靠在櫃檯一角靜靜地看電視,一直看到小商店要打烊,纔對我說:“我要掛個電話。”

他開始撥電話,電話通了,他喊一聲:“大叔你好,我是桂生啊,讓俺娘接電話。”七八分鐘後,他重新撥電話,電話一通,便迫不及待地喊聲:“娘——”接下來就是不停地點頭嗯嗯答應着。

我曾暗暗觀察過他的表情,當電話剛通他驚喜地喊出“娘”時,他年輕的眼角總是亮亮的,像窩着兩粒晶露,然後有些難過,但過了片刻,馬上就又開心地輕輕笑起來。

每次通話結束時,他都故作輕鬆地笑着對那邊說:“娘,你別操心,俺好着呢!”放下電話,付了費,總是稍稍暗自神傷片刻,再悄無聲息地走開。

一天晚上,他來了,走到櫃檯旁撥電話。這次他是邊笑邊說:“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現在到一家公司上班了。

工作很輕閒,只是坐在辦公室喝喝茶看看報紙,風不刮日不曬的。”我有些詫異,這小夥子什麼時候到公司高就了?見我盯着他看,他的臉騰地紅了。

放下電話,他有些慌里慌張地說:“俺娘在家整天替我提心吊膽的,俺這樣說她就放心些。”

許作美孃的電話 第2張

過了幾天,他又來打電話,之後沒有立即走,猶豫着說:“大哥,俺想請你幫個忙行嗎?”我點點頭。

他說:“俺娘非要問俺公司的電話號碼,沒辦法,我把這裏的號碼告訴她了。如果她打電話過來,麻煩你說聲‘他去外地出差了’。”看着他那熱切的目光,我不忍拒絕,點點頭。

年關一天一天臨近,很多工程都停了工,民工們開始三三兩兩地揹着碩大的包裹走了。臘月二十八的晚上,下起了鵝毛大雪。快要關門時,遠遠地看見有個人一跛一跛地過來了。到了店門口,我才發現是那個年輕人。

“就要過大年了,你怎麼還不回家?”他的眼眶紅了,用冰冷的袖子擦了一把眼角,聲音低低的:“前兩天俺被砸傷了,這個樣子怎麼能去見俺娘呢?

等傷養好了再說吧。”看看他被紗布裹得厚厚的傷腳,我問他傷得怎麼樣,他神情黯然地說:“重倒不重,砸掉了兩根腳趾。”

“掉了兩根腳趾?”我吃了一驚,見我同情和吃驚的樣子,他的眼眶驀地又紅了。拿起話筒的那一刻,

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麼,對我笑笑央求道:“大哥,能把電視機開開嗎?”我打開電視。他又讓我把電視聲音略略開大點兒,我按他說的做了,他感激地咧着嘴對我笑了笑。

電話撥通了,他一改剛纔難過的神情,一聲迫不及待的“娘——”之後,他呵呵笑着對那邊說,娘,年關公司裏很忙,春節就不回去了。公司年貨辦得豐盛,饃、水餃、雞鴨魚肉的什麼都有,俺今年在這裏享福啦……

他邊說邊笑,十分愜意十分開心:“娘,外邊下雪了,你要穿厚一點兒啊。俺這裏?哈,一點兒都不冷。屋裏開着暖和和的空調,俺正躺在被窩裏看電視呢。不信你聽,這電視上唱得多好啊……”

掛上電話擡起頭來,他滿臉都是亮亮的淚痕。他抹了一把臉,聲音有些哽咽:“接了這個電話,俺娘今年春節就過得踏實、寬心了。”

他一跛一跛地走出店門,很快就趔趔趄趄地被裹在門外紛紛揚揚的大風雪裏。我知道他回工棚去了,回到那個冷清、四面透風的潮溼工棚裏去了——他將在那裏,一個人無聲無息地度過今年的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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