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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小村小鎮

來源:女友組    閱讀: 2.7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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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小村小鎮,有一座小山叫牛頭山,由於它很像一頭牛臥在那裏,所以也有人叫它臥牛山,嶺上村,也是由於這座小山的緣故而得名,下面分享小山小村小鎮裏的那些事兒。

小山小村小鎮1

有一座小山叫牛頭山,由於它很像一頭牛臥在那裏,所以也有人叫它臥牛山。

牛頭山是座石頭山,山下面是一根根排列整齊的六棱青石柱子,並且向天空伸展,很是壯觀。山上基本上沒有幾棵樹,都是些低矮的小草。可是,一到春夏季,這些小草也會把小山打扮得很漂亮。各種小花爭奇鬥豔,遠遠望去就像給小山穿上了一件花襯衫。站在小山的頂上向小山的東南腳下望,你會看見一個房屋錯落有致、街道縱橫交錯的小村子,就是我的家鄉——嶺上村,也是由於這座小山的緣故而得名。

每當清晨,村子裏每家每戶煙囪裏冒出縷縷炊煙縈繞在小山的腰間,就像給小山穿上了一件淡灰色的紗裙。而傍晚,夕陽的光斜照過來。給小山和小村的房屋都鑲上了金邊。小山和小村互相映襯着,偎依着,着實讓人感覺是那麼溫馨。

春天大地復甦,村民們來到小山周圍的田裏翻耕土地,一大片一大片的土地被侍弄得平平整整,然後播下希望的種子。夏天綠油油的莊稼環繞在小山的周圍,。這時的小山也綠了起來。最可愛的是的秋天,村民們把一車一車的玉米拉回家,堆放在院子裏,太陽出來照射在上面閃閃發光,好像一座座小金山。這時,小山也逐漸變黃,彷彿與村民家的“小金山”媲美。

我們這些孩子平時喜歡登上小山去玩。每到春季,你站在山頂向東邊望去,山下是一塊塊田地,有長方形的、三角形的、正方形的,一條條一塊塊,互相連接着,互相交錯着向遠方伸展開去。有深綠的,有淺綠的,映入你眼簾的彷彿是一大塊拼接在一起的綠地毯,鋪在小村子的北面。再往遠眺,你會看見一條由北向南延伸的一條白色的帶子,父母告訴我那是老哈河。它的水會流向遼河,最後流入渤海。老哈河裏的白漂子魚是我們最喜歡的。每年夏季都會有戴着斗笠的老漁翁挑着兩個魚簍子到村子裏賣魚。每次母親總會給我們買來些,收拾乾淨,在太陽底下晾一晾,然後放在鍋裏煎一煎給我們吃。那滋味別提有多喜歡了。現在在市場上買來的白漂子魚的味道可沒法和它比。等到秋季下過雨之後,我們這些孩子每個人會挎着一個不大的小筐子爬上小山撿地刮皮,就是那些枯草下面生出的像木耳一樣的東西。撿回家後,母親會把地刮皮反覆清洗,乾淨後做成雞蛋醬或地刮皮炒雞蛋,味道好極了!這可是小山饋贈給我們的美味。

小山的東南角下是我們村子的小學校。一排排的磚瓦房坐落在山腳下。每天早晨我們早早地來到學校早讀,朗朗的讀書聲飄過操場迴盪在小山腰間。有時我坐在教室裏,透過玻璃 窗像小山望去,我的心飛出了教室,飛到了小山的山頂。在那裏遙望我們的小學,看看同學們怎樣讀書,怎樣遊戲。每年畢業的學生們都由老師帶領爬上小山的山頂照相留念。山頂上的風飄起了我們的長髮,拂動我們胸前的紅領巾。孩子們陶醉在小山之間,一張張照片留下了孩子們快樂的童年;一陣陣的歡聲笑語帶着孩子們希望和未來飄向遠方。

小山小村小鎮

在學校操場北邊小山的山坡上,學生們開墾了梯田。一個班負責種一塊。春夏季我們時常去那裏澆水、除草。秋季我們把種的玉米收回來,心情無比的喜悅。是小山給了我們勞動的熱情,煉就了我們熱愛勞動的雙手。現在每當路過小山腳下總會往上多望上幾眼,尋找當年勞動過的痕跡。回想當年和同學們從山下往山上擡水澆梯田的場面:小小的年紀,兩個人擡着一個盛滿水的大水桶,趔趔趄趄,搖搖晃晃,一步一步往山上走。水桶裏的水漾出來灑溼了鞋子,灑溼了後背。小臉爲了使出渾身的力氣憋得通紅。還有我們撿石頭壘梯田的情景,那小小的年紀真像一個個小建築師。每一層梯田埂都有大約一米高,一層層向山腰鋪展開去。小山給我們留下了美好的童年記憶,鍛造了我們堅強的意志,告訴我們只有辛勤勞動纔有可喜的收穫。

後來,小學把磚瓦房換成了樓房,我有機會回到小學教學。在這個小山腳下的小學裏,我從教了二十八個年頭,每天與學校爲伍與小山相伴。看到小山在朝陽的照耀下甦醒,在晚霞的映襯下入夢。我也和小山一樣把愛和智慧傳遞給小村的孩子們。

站在山頂向北望,山根下面是一條由西流向東的一條小河,我們村子管它叫北河。河裏平時不大流水,只有夏季上游下大雨的時候纔會有洪水流過,並且水流很急,很猛,只要水深沒過膝蓋就很難趟過去。河岸兩邊是高大挺拔的楊樹順着河岸伸展開去。

再往河對岸望去,你會看見一座小鎮,那就是平莊鎮。一座座樓房拔地而起,直到北面的向陽山下。夜晚小鎮燈光璀璨,與小山頂上的水塔上的燈光呼應着。小山頂上水塔裏的水供應着整個小鎮人們的生活。有一次,我走進水塔裏,聽到震耳欲聾的水聲,看到上下翻滾的水流讓我很是敬畏。這山這水是我們小村、小鎮的幸福之源。

小山的西面從山腰往下有一層很厚很厚的黃土。村民們在這裏開了一個磚瓦廠。用這些黃土製成紅磚、紅瓦。村子裏誰家蓋房了,砌牆了都到磚瓦廠取來用。而更多的運往平莊鎮建成了樓房。整幢整幢的樓房手挽着手、肩並着肩矗立在小鎮上。小山上的青石被村民粉碎後運到小鎮上鋪成了寬闊平坦、互相交織的馬路。

每到清晨,小鎮就沸騰起來。路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小鎮上的店鋪一家連着一家。店裏店外人來人往。不僅是小鎮的人在購物,而且小村的人也會來到小鎮買食品了、衣服了、家電了,總之,凡是需要的都會來到小鎮採購。每到夜晚,小鎮就更熱鬧了。勞動一天的小村村民還會開着車帶着一家人到小鎮上來,與小鎮上的人共度美好的夜晚。孩子們會到遊樂城看電影、玩遊戲;男人們聚集在燒烤店的門前桌子周圍,吃着烤串,喝着啤酒;女人們來到廣場的霓虹燈下跳起了歡快的廣場舞。

而小山靜靜的臥在那裏,依戀着小村,陪伴着小鎮。

小山小村小鎮2

在那遙遠的小山村……

一直想寫一篇關於母親生病的文章,只放在心裏,沒有動筆,今天看到我哥的博文,嘆口氣,敲起了鍵盤。

母親起病應當是在八十年代初,但由於不痛不癢,只是眼睛漸漸模糊,也沒當回事。開始去看醫生大約是在8283年的模樣,那時也沒有肯定是甚麼病,家裏四個孩子上學,而這病也恍如不是要命的病,就那末一直吃藥拖着。到後來愈來愈重,就到我們縣的醫院看過,還住了院的,就是柳林醫院。除哥哥文中所說的、母親一人孤獨地坐在病房中的回想,我記得當時治病時說是爲了不沖淡藥效要禁鹽,母親就用白糖拌飯吃。總之,是吃得很苦的,即便不爲了所謂的藥效,母親也是甚麼都捨不得吃的。固然結果是甚麼效果也沒有。

鄭州與武漢的兩次醫治,大抵與哥哥說的差不多。只是武漢那一次,也許真的與我們家個性極強的奶奶有一點關係。總之就是由於覺得沒希望而沒有堅持就診。奶奶對母親情同母女,倒不是捨不得錢。這兩次大城市的就診經歷同,對母親的病沒有任何的有效醫治,期間我父母所經歷的人間冷暖倒是一言難盡。我記得當年父親從鄭州回家後,說起求醫經歷和回家時在火車上的心情時,我在一邊是流下了眼淚的。倒是母親,雖然眼睛沒治好,但興趣倒其實不差,也不知道是否是用這類方式粉飾自己內心的恐慌和無助。記得父親當時還半開玩笑地說了母親一句:你反正眼睛看不見,不知道我把一切看在眼裏是甚麼心情!-----當年這一幕,我至今不忘。

以後就斷了治病的動機,全是用的民間偏方,求神也是有之的,但印象最深的還是偏方。

有人說吃夜明砂蒸雞肝能治眼睛。因而一家人四周求雞肝,周圍但有人家殺雞,雞肝也大多留給了我母親。哥哥的文中說到聽說村裏人對母親的病說閒話,這是狹隘不屬實的。也許偶有極少數人極偶爾地說了些甚麼,但我們村的人絕大部份對我母親是非常友善和關心的,同情與幫助的絕對是百分之九十九。夜明砂就是蝙蝠糞,中藥的一味,幹了磨成粉。那時候母親真是吃了太多這兩樣東西了,毫無效果。

後來又聽到一個偏方,說是蚌殼田螺中的那塊硬肉(叫甚麼?)吃了能治眼睛。聽說這個偏方時,天還很冷,我們家幾個孩子還是打着赤腳,到水田裏摸田螺。其結果固然也是一點用都沒有。以後再也沒有大範圍地試過甚麼偏方,也沒有認真地就診,就這麼着了。

就這樣母親的眼睛一點點完全失明。在她的眼睛還有一點光感的時候,母親一人在家養了一頭豬,她與這豬之間很有感情,後來豬被賣了的時候,她還難過了很長時間。豬被牽走的時候,我的母親跟在後面喚了很久,像喚自己的孩子。那天我看在眼裏,開始還有點覺得可笑,但很快就心裏特別難過。我媽媽,她在黑暗的世界裏,是很孤獨和孤單的,每天餵豬時跟豬說說話也是好的。那時父親在外教書,我們兄妹在外唸書,一般都是一週回家一次,隔得遠的半年纔回家一次。後來父親買了一個收音機回家,在母親以後幾年的生活中,這大概是唯一的精神寄託。在母親去世後,我們把這收音機放進了她的棺木。

1988年,我師範畢業。當年暑假,去煤廠打工一月,賺了七十多元錢,這是我生平第一份工資。我媽媽說她喜歡吃葵花子(我想,在黑暗中,大概這是打發時間的最好的東西之一吧。),很多年前,媽媽還說過她喜歡吃荔枝罐頭。我拿到工資後,就在商店裏買了一斤葵花子一個荔枝罐頭,還給媽媽買了一條黑色百摺裙子。如果說對我的母親,我還有甚麼是覺得稍可安慰的話,那就是我賺到的第一份錢,給了我媽媽。不光是買東西,剩下的錢也交到她的手上,媽媽當時,是很高興的。

以後兩年,媽媽的病應當在惡化,但症狀卻不是很明顯。也也許有症狀,她卻不肯說出來。我親眼看到媽媽的背上佈滿了綠豆大小的淡褐色的斑,當時很吃驚,問她怎樣回事,她說多是自己喜歡抓身上長的小几子,才變成這樣的。我母親的確有這個習慣,我當時直覺就算是抓,也不可能到這類地步!但由於對醫學的無知,也由於母親病得太久了,還由於她歷來沒有痛癢之類的表現,我們一家人居然誰也沒有再去追究這是不是病變。

小山小村小鎮 第2張

1990年春末夏初,媽媽開始頭痛,爸爸把她接到學校照顧。由於開始的時候她的痛是間歇的,而且她太剛強,一直忍着。爸爸和我都在上班,爸爸週末還要回家去種田,我照顧媽媽,所以總說去醫院,總也沒去。倒是請醫生來看了,可想而知,甚麼有效的辦法都沒有。

媽媽去世前一天是星期六,爸爸放假回老家去種田,我跟媽媽在一起。舅舅來看她,帶來了桔子罐頭,媽媽說是心裏燒得慌,當時就開了吃,吃得很高興,她情緒也不錯。舅舅走了一會兒,她就全吐了,不是普通的嘔吐,是噴出來的。當天晚上。爸爸住在家裏沒回學校,我照看媽媽。她已頭痛得很利害了,我一夜沒睡,就是用冷水不停地給她敷頭。開始時好像還能減緩一點,到後來根本就不起作用,她痛得很利害。我當時只想着第二天送她去醫院。

第二天白天,媽媽的痛彷彿又減緩了一些,間歇性地痛。她開始念道我奶奶要是在身旁就行了(奶奶當時在陽新姑姑家)。由於奶奶知道很多偏方,有時的'確有一時之效,如果不是太痛苦,我媽媽是不會這麼說的。

到了傍晚,父親回來了,累得一點精神都沒有。媽媽當時神志還是清楚的,她說想吃花生米粥。我就煮了一些。她也只吃了幾口,就昏昏睡去。我看她好像睡着了,不再痛苦呻吟,心裏還放鬆了一些。

由於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上班,而且當天還要代表全鎮參加全縣教學比武。所以當天晚上媽媽睡着後(當時應當已是昏迷狀態),我就回了我自己上班的學校。

媽媽到清晨就不行了。爸爸學校的同事把她擡到最近的醫院時,已停止了呼吸。我聽到消息趕到醫院時,媽媽的身體還是溫暖的。從媽媽開始頭痛,到最後去世大概是一週時間。當時在媽媽身旁的,有爸爸,我和小弟,我哥在上海上大學,大弟弟在武穴上師範。

媽媽的遺體擡回到老家後,我一直陪伴在她身旁,即便晚上所有人都出去了,我也一直一人坐在她身旁,那時候很逼真的感覺到,已永久失去了媽媽。我自己也不知道爲何或許是下意識吧,反正我的手不停地在她額頭推拿,以致於後來她的眉心到額頭的地方都變成淡黃色。父親叔叔和姑姑他們商量後,剪下了媽媽的長辮子作爲紀念。這一縷頭髮,至今保存在我手中。也就是在這個進程中,我發現她後頸的位置皮下全是紫黑色,還有些腫,恍如於血。那時候我懷疑媽媽是腦血管破裂而死的。

我大弟弟從師範趕回來,一進家門,就跪下,一直跪行到媽媽的遺體前;而我哥,遠在上海,家裏沒有告知他,直到暑假回家,他才知道媽媽去世。

那時候,媽媽的墳上已長出了青草。

媽媽下葬的時候,場面是很大的。全村人出動不說,連附近村莊的人,在媽媽的棺木經過時,也擺出香案接靈,許多人冒着雨自發地送我媽媽最後一程。過後許多天,大家還一直在說媽媽備受尊重的葬禮。我媽媽仁慈辛苦的一生,贏得了大家的敬重與同情。對我老家的鄉親,我也一直是心存感激的,他們真的對我媽媽很好。

媽媽下葬確當天晚上,按風俗要請她的靈魂回來喝茶。叔叔拿一架長梯靠在牆邊,大弟弟爬上去,站得高高的,對着黑黑的夜空喊:姆媽,回來喝茶啊!

弟弟連喊三聲,站在地上的我們,全都淚下如雨。叔叔還按規矩在門坎裏面撒了一層石灰,說是如果媽媽回來了,石灰上會留下腳印的。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我還是盯着那個地方看了很久。

媽媽去世後,父親曾跟我說,他唯一覺得欣慰的是:媽媽去世前一段時間一直和他在一起,是死在他懷中的,不是一個人孤獨地在老家去世。我父母感情非常好,母親葬禮後,我看到父親獨自一人坐在那兒,蒼老孤獨,失魂落魄,真是痛澈心脾,和父親兩人抱頭痛哭。

有兩件事,在媽媽去世後我才知道的。

一是媽媽生前曾跟村裏一名大嬸說,不該送我讀書,要是女兒在身旁多好。-----這句話讓我許多個夜晚不能成眠。

一是與我先生有關的。我媽媽去世後不久,我在給當時只是普通朋友的他寫信時,提到我母親去世了。他在武漢上大學,剛剛做終了業論文答辯,接到我的信後就趕到我老家。夏天的中午,他獨自一人在我媽媽墳前坐了很長時間。他去了我老家我是知道的,但一人在墳前坐了很久,卻是結婚幾年後我才聽村裏的一名大嬸說的:還是她怕我先生中暑讓他回去的。當時的我先生只是我哥高中時的好朋友,來過我家幾次,見過我媽幾面。他從沒有跟我說過這事,即便我們戀愛時也沒說。

或許就是這一坐,我的母親,在天堂中指給了我後來人生的方向。

時間,居然已過去27年,而關於母親的一切如在昨日,記憶猶心,我沒有忘記過她的模樣。這27年,我們的生活中沒有母親,正如弟弟所說:媽媽去世,我們的生命便缺了一環。

缺失的這一環,只能由思念填滿……

細雨寒風,草青花黃,又是一年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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